科学和数学从来都不是我所擅长的。在初高中的时候,不管主题和难度,数学和科学就一直是我挣扎的两门课。我竭尽所能都无法理解科学,更别提数学了。
来到麻州大学上学,我以为终于可以逃脱数学和科学的魔爪了,但是学校通识教育的要求与我的期许背道而驰。于我而言,完成基础数学、逻辑分析、生物和物理世界必修课的过程就如同拔牙。我很感谢UMass给我带来了很多有趣的机会,可以使这些课程的学习变得更加轻松,但是科学仍然还是科学,数学仍然还是数学。我一直在尝试给他们一个机会,但我却还是和他们合不来。
我一直都是英语,历史和艺术学科方面的佼佼者,因此这些学科的对立面使我感到挣扎。对于在科学和数学方面表现出色的人来说,这种情况可能是相似的。他们可能和其他学生一样无法理解莎士比亚,逗号规则或冷战。在自己擅长什么和不擅长什么的事情上,没有哪个学生是一样的。
为了弄清楚究竟为什么我无法理解科学,我开始思考我的学习和人格类型。行为主义学习理论中一共有三种类型:经典条件反射,操作条件反射和观察性学习。经典条件反射是从周围的刺激中学习,而操作条件反射则是从反复试验和错误中获得知识, 观察性学习是人们通过观察来进行学习。作为一名视觉学习者,观察性学习似乎最适合我的大多数学习情况的:我先观察如何完成某件事,然后我再做,并希望正确完成。但是,将相同的学习模式应用于数学和科学时,无论你向我展示多少次数学性质或铁的氧化态,我仍然无法理解。
有一种普遍的观念认为:偏向艺术的人会更多地利用大脑的一侧,反之亦然,但是根据汉克·格林(Hank Green)在速成心理学课程视频中所说,这种观念并不正确。格林认为,这个观念是针对流行心理学或文化心理学的。
与此同时,我认为教育体系迫使学生们认为必须喜欢STEM专业并在STEM领域找工作,这就是我为什么如此不喜欢数学和科学的原因。我常常在很多场合被别人“建议”应该去从事科学界的工作,因为这样可以赚很多钱。然而,有能力支付账单当然是当务之急,但我也想享受自己为了生存而选择的工作。就如同“你带领一匹马到河边,却不能强迫它喝水”一样,你可以告诉我STEM对我来说是好职业,并且我还可以赚很多钱,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的内心深处真的想从事STEM行业。
《纽约时报》的记者帕特里夏·科恩(Patricia Cohen)在2016年撰写了一篇文章,介绍了国家削减了对人文专业的资金以推动学生学习更好就业的专业。科恩展示了在削减资金及其背后原因的相关信息。她还提到人们越来越担心大学毕业后的就业问题以及这些工作的收入情况。科恩带来了一份从“美国高校与雇主联合会(National Association of Colleges and Employers)”获得的薪水情况调查,其中STEM领域占据了前三的位置,入门级工作的工资是55,000美元。在NACE最新的调查中STEM领域名列前四位,起薪也有所增加。毫不奇怪,计算机科学位居首位,起薪为71,000美元。
也许对我来说,问题的根本只是我不喜欢科学或数学而已,直白而简单。如果最后发现整个新闻行业不适合我,我也有我的备用计划。我可以成为一名电工或者女商人,也可以去参军。但是直到以上这些事情发生时(我知道不会发生),STEM都永远不会成为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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